close

200711510464545305.jpg


有一些朋友知道我會寫信給妳,卻不寄給妳,甚至貼在一個妳所不知道的地方,對於疑問我想我總是回答:重要的是訴說的過程,與訴說後那短暫的寧靜,而不是真的能傳遞給對方。因為這個世上沒有能把我們自己完整給出去的方法。

 

其實這不是實話,也不是完全的謊言,只是不完整。這只是一開始我以為我這麼做的意義,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還有更多的目的。原來意義是人賦予的這句話並不假,如果現在要我很誠實的訴說這樣的行為對我而言代表什麼?除了一開始的原因以外,我想就是找一個喘息的空間來避開你吧,並不是因為無法完整的傳達才不傳達,而是我跟本不願意與你訴說,與你的任何接觸我想只能讓我悲傷,我不想聽你訴說任何與k的事情,可是我會偽裝的毫不在意,我其實很倔降,我不願在你面前表達我的悲傷,可是卻又期待你能明白並撫慰我,這麼矛盾的我你說!我該怎麼不扭曲的站在你面前呢?所以我想這樣可能是最好的形式,我訴說,我假裝你能聽到我的訴說,這樣我就能很誠實的面對文字。遭逢這些變故我想已是不幸了,如果還不能有任何手段能好好的訴說自己的心情,我想這也太雪上加霜了吧。

 

你聽說過一種刑罰嗎?把犯人吊起來,放到腳尖微微能接觸到地面的高度,然後就可以離開,連牢房都不鎖,你沒看錯,就是這樣而已。不血腥吧?也不殘忍吧?無盡的希望使人耗盡心力,總有一天那會將人折磨致死,唯一能逃離的方法,就是忘記地面的存在。

 

你可能會想這個刑罰跟我們有什麼關係?我很少正經的說沒有意義的話,這是給妳的信,我自然能假設你知道我訴說那些不接觸妳,與不對你訴說的原因後你會說什麼。

 

我要告訴你的就是我正在忘記對愛與幸福的渴望。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孤人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